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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式饮宴上,食品和酒尽管非常重要,但实际上那是作为陪衬。宴会的核心在于交谊,通过与邻座客人之间的交谈,达到交谊的目的。如果将宴会的交谊性与舞蹈相类比,那么可以说,中式宴席好比是集体舞,而西式宴会好比是男女的交谊舞。由此可见,中式宴会和西式宴会交谊的目的都很明显,只不过中式宴会更多地体现在全席的交谊,而西式宴会多体现于相邻宾客之间的交谊。与中国饮食方式的差异更为明显的是西方流行的自助餐。此法是:将所有食物一一陈列出来,大家各取所需,不必固定在位子上吃,走动自由,这种方式便于个人之间的情感交流,不必将所有的话摆在桌面上,也表现了西方人对个性、对自我的尊重。但各吃各的,互不相扰,缺少了一些中国人聊欢共乐的情调。
所以,归根结底还是感性与理性之间的差异。但是,这种差异似乎在随着科学的发展而变的模糊。越来越多的中国人以不再只注重菜的色、香、味,而更注重它的卫生与营养了。尤其是在经历了非典以后。还有,人们因为越来越繁忙的工作,觉得中餐做起来太麻烦,不如来个汉堡方便等。这样一来在饮食上差异也就不太分明了。
民以食为天,去到一个新的国度,不管是旅居,还是长住,了解一个国家的饮食习惯,是融入的开始。
人类总有一种情怀,从小吃过的东西最难忘,并对成人之后的饮食习惯起着几乎决定性的作用。山东人走到哪里也忘不了煎饼卷大葱;让武汉人难以割舍的热干面;毛主席贵为国家领导人,一直好的那口却是故乡湖南的红烧肉;小叔子是山西人,虽然早已移民加拿大,又在南非、欧洲多地工作,但不管吃了多少大餐,或者什么珍奇美食,最念念不忘的仍是婆婆手作的那碗油拨扯面。
因为这个缘故,许多人去到国外,总是不能适应当地的饮食,有人哪怕只呆几天,也要满地寻找中餐馆,餐后大叹菜品如何不正宗。最极端的韩国人,不管去哪里,都如视珍宝地随身携带泡菜。当然,这些个人喜好,不去评判。只是小云觉得饮食是本地文化的突出代表之一,既来之则安之,带着开放的心态去接纳和融合,与人与己都是最好的选择。
在吃的方面,小云也算是吃货一枚。无论去哪里,都很喜欢搜罗地道美食并试图去适应。
在法国,早餐是一杯咖啡加可颂牛角面包,
随身的便当是入张随俗的法棍面包三明治,许多人受不了这种长棍子面包的硬度,但这种面包的香味和外酥内软的口感着实无法抗拒。
在意大利,满大街的披萨店就像中国的烧饼铺一样普遍,硕大的方型烤盘中,披萨被切成四方块出售,价格亲民,完全失去了中国披萨店里的高贵派头。
而在英国,早餐一般是烤西红柿、培根和焗黄豆,而Fish and Chips(一种炸鳕鱼和薯条的小吃组合)则是当地最普遍、美味但吃多了容易上火的小吃。还有传统的Roast Dinner, Gravy 肉汁酱。
虽然小云现在吃素了,但那些食物的记忆就像当年的留学生活一样,永远不会忘怀。偶尔,也会自己买家乐福里远比不上法国面包店的法棍面包,夹上奶酪、蔬菜和鸡蛋来聊以慰藉。
总体来讲西方人以肉食为主,蔬菜的种类和份量都不多。而中国人是以吃碳水化合物为主食,相对于肉食更好消化。刚开始以中国的食量去吃西餐,增肥了不少,烦恼了好一阵子。
西方人的正餐相对于国人较为简单,中国的大餐是鸡鸭鱼肉山珍海味全摆上桌,酒也可以随意混搭,但西方人哪怕是招待客人,一般也就一道主菜,配上头盘开味菜和第三道甜品,最后加上咖啡也才四道菜。其实这更符合养生,吃得太杂,胃的消化负担太重,中医讲胃来后天之本,养胃是养生的关键。
西方人不太吃动物内脏,如猪肝,大肠,鸡心,牛肚,他们很惧怕。更不会吃乌龟、甲鱼、蛇这些“奇怪”的东西;他们吃蘑菇,但不吃木耳,至于燕窝(bird's nest),鱼翅(shark's fin),鲍鱼(abalone),熊掌(bear's palm)等等,在他们更是觉得不可思议。所以,招待老外,就不用有创意就好了。
国外的蔬菜种类也很少,常见的只有生菜、胡萝卜、土豆、青椒、洋葱、芹菜,大白菜、菠菜、香葱等只有到唐人街去买,而且价格不菲。这些蔬菜除了土豆,老外基本是生吃,几样青菜随便一切,浇上一些酱汁就是时髦的沙拉了。这一点,小云的身体有点吃不消,因为太凉。中国人的脾胃相对于西方人更要弱一些,而养胃的关键在于暖胃,尤其是体弱的人,要忌食生冷的食物。《红楼梦》里宝钗对宝玉说过一番话,讲到酒要热了再喝,不然,凉酒进到胃里,需要五脏六腑去暖它,就消耗了人的阳气。《黄帝内经》说到“失阳者亡”,所以,建议朋友们青菜炒熟了趁热吃。
说到凉,最让小云受不了的就是外国人除了咖啡和茶,其他的东西全喝凉的,甚至是冰的。哪怕是生理期的女性,晨起也是直接从冰箱里拿出牛奶饮用。对于Hot water,外国同学瞪大眼睛表示难以理解(估计现在国人出去的多了,也就没有那么少见多怪了)。刚开始,学校没有热水供应,喝了几天凉水,明显消化不良。不得已,买了一个保温暖壶,每天随身携带。国外同学经常笑话我:Look, Shiyun is drinking her delicious hot water (看,小云又在喝她的美味热水啦)。没办法,这一点上,小云实在是没法妥协。
在外吃饭,给小费也是西方的一种文化。在美国, 收付小费是公开的,许多餐厅的服务员收入多靠小费,如果不给小费是对服务的不尊重。中国人不太有这方面的意识,那就努力加强一下吧。再或者,可以选择街边小贩的“热狗”或自动售货机食品,以及麦当劳、肯德基这类快餐。这些快餐店多是自助服务,自己取食,自己去接饮料, 吃完的餐后自己清理餐盘。毕竟不用付小费嘛。
小云最欣赏的是国外餐饮文化是不劝酒。哪怕是端着一杯白开水去敬酒也不会有什么不好意思。不仅餐桌上的客人在选择何种酒水时随意,喝多少也不勉强,让我这个酒过敏者一下子轻松了。
那段穷留学的时光,自己做饭是大多数的场景。小云会在超市里搜罗各样的本地食材,试图用缺配料,缺调味品的方式,制作出家乡的味道,自觉厨艺提高了不少,拿去给同学们品尝也受到不少赞誉。中国同学在一起包饺子,被外国同学称之为Team work, 聚餐时大陆同学炒的一盘土豆丝,也被台湾同学惊为天人(台湾当时居然没有土豆的这种作法),每次吃饭,她都会细磨细琢地用小刀把土豆切好(切土豆丝的刀功可不是一蹴而就的),让我们为她炒一盘土豆丝。大陆和台湾的统一其实并不难啊。
小云MBA班的同学来自世界各地,西班牙、毛里求斯、墨西哥、葡萄牙、巴西、德国、荷兰、黎巴嫩…… 那一年新年,每个国家的同学都自制出自己国家的经典餐食分享了一顿无国界饮食嘉年华,赋予让那个千禧年特别的意义。
友情通过食物在传递,文化通过分享在融合。葡萄牙好友Sara因为经常和我们在一起吃饭也学会了用筷子,这着实让她自豪了一阵子。实习的时候,经常搭一位英国本地女孩的车去上班,她家邀请我们去享受传统的英式Roast晚餐,席间聊到他们在中国的旅行,让人捧腹。他们认为中国的舞狮不像狮,而是狗(仔细想想,狮子确实不威却萌的感觉);在中国当时的绿皮火车上,开水瓶也成了他们眼中的保温神器。
小学语文有篇课文《社戏》,鲁迅先生记录了小时候和小伙伴们“偷”自家田里的青蚕豆,就地无油无盐清水煮熟分享快乐的片断,那份“人间美味”刻在大脑中的记忆,长大后再也没有找回来。相信许多读者都有这样的共鸣,许多商家也在帮助现代人找回儿时的味道。同样一顿大餐,和心仪的人共享是快乐美味,和讨厌的人同桌,则可能味同嚼蜡。田朴珺小姐之喜好红烧肉恐怕因为那是王石的烹饪作品。离家的成年人怀念妈妈的家常菜更多是因为亲情的维系。食物此时早已超越了单一的充饥裹腹,满足身体营养和味觉快感的作用,而是承载社交、友情、心境、文化交融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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